当然,杭州、南京、沈阳本身不是GJ中心城市,正是第10个国中的竞逐者,未能借助总规晋级,也算正常。 令人意外的是成都,作为九大GJ中心城市之一,成都2035年总规的批复文件同样只是赋予“西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”的定位。 虽然能在总规全文中,仍有“提升GJ中心城市国际竞争力和区域辐射力”表述,但并未出现在GJ批文中,也未置于城市性质、核心功能等关键篇章中。 事实上,就连一线城市和直辖市,也没有拿下“GJ中心城市”的直接定位。 作为最早获批的国中城市,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天津、重庆在2035总规批文中的定位也是“我国重要的中心城市”,而非“GJ中心城市”。 目前,拿下“我国重要的中心城市”的只有四大直辖市+广州,其他城市都只是区域性的中心城市。 可见,GJ中心城市不再是关键,但在总规中是什么类型的中心城市,决定了不同城市能级的高低。 02GJ中心城市,为何不再重点提及,也不再大幅扩容了? 10多年前,GJ层面提出“GJ中心城市”的概念,意在以这些城市为中心,向上承接重大GJ战略,对外辐射和带动周边地区发展。 
在实践中,“国中”称号成了一些地方做大强省会、增强首位度、提高虹吸能力、提升城市能级乃至争夺关键资源产业的工具。 因此,在高峰时期,包括南京、济南、沈阳、福州、厦门、长沙、昆明、南昌在内的10多座城市,不约而同加入GJ中心城市争夺战。 然而,GJ中心城市导向的不是虹吸模式,而是辐射和带动能力,不是每个城市都能担此重任。 根据我的《中国城市大变局》一书,要想成为GJ中心城市,必须占据GJ战略要津,自身经济不能太弱,更离不开强大的都市圈或城市群作为后盾。 因此,一个区域不会出现太多GJ中心城市。 就像长三角已有上海,华南地区已有广州,大西北已有西安,其他城市自然没有设立的必要。 同时,GJ中心城市,不宜多更不宜滥。 GJ中心城市,服务的是城镇化,是区域经济发展。如果遍地都是国中,那么这一概念也就失去了意义。 更关键的是,近年来,受到疫情等超预期事件的影响,以及国际国内宏观大环境的变化,大城市无限扩张模式,正在得到反思。 一个表现,无论强省会与周边地市的城市合并,还是撤县设区、撤镇设市等城市扩容之举,都再次被叫停。 
相反,在GJ和地方层面,一个名为“区域协调发展LD小组”的新机构横空出世,南北差距、东西差距、省内差距、城乡差距都开始得到更多关注和重视。 另一个表现,在新一轮城镇化中,城市群、都市圈的战略地位得到提升。 如果说“GJ中心城市”更多还是单兵作战,试图发挥中心城市的带动作用; 那么都市圈、城市群则是“抱团发展”,以跨市乃至跨省的经济区为主力,对内协同发展,对外带动更多区域发展。 无论如何,GJ中心城市不是概念的批发游戏,“国”字头也不是随地画圈的玩法。 03北上广深,都有哪些特别定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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